“不要真的把我当女人。”
产屋敷耀哉又把无惨的脑袋板了回去,用梳子慢慢的梳理着无惨略微卷曲的黑发。
他用那蛊惑人心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但,是你主动选择了做家主夫人这条路。”
无惨突然觉得站在背后的曜哉有些陌生,陌生仿佛从尾椎骨蹿起来一股寒意。但梳子一下一下从上至下滑过发丝,梳子齿贴着头皮的舒适感又让他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
无惨像在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一样,露出了倨傲又理所当然的表情,不紧不慢的开口,“你现在想激将我放弃这件事?”
产屋敷耀哉没有回答无惨,他放下梳子,用手慢慢的收拢着头发。
浓密的黑发穿过指缝,轻软而又略蓬松的发丝带着漂亮的弧度,手感和遥远的记忆中相差无几,人也是。
无惨把产屋敷耀哉的沉默当成了默认,所以他也不生气被赠送头饰这件事了,任由曜哉侍弄自己的头发。
产屋敷耀哉在无惨脸侧留出了两缕微卷的鬓发,给他简单的挽了一个简单的垂髻,然后从那只首饰盒里取出了两只同样的半透明黄色玳瑁簪子,簪在了无惨的发髻上。
无惨伸手摸了摸脑后的发髻,再瞥一眼首饰盒里剩余没有用上的簪花,“你还真是熟练啊,曜哉。”
“过奖了。”
产屋敷耀哉笑着应下了这更像是在嘲讽的夸赞,“修改好的白无垢已经送过来了,要再试穿一次吗?”
“不必了。”
无惨转过身正对产屋敷耀哉,上一次试穿的时候他就觉得白无垢的尺寸还算合身,只是碍于当时不好开口,所以没有说出来而已,再修改应该也不会修改太多。
所以试穿根本不必多此一举再试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