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刑罚多少?”杜湛问,这丫头平日在府里便是个很要强的,不安分倒也不会让人太意外。
“本相欲杖责五十。”宁宴清看着脸『色』苍白的木莲“你若老实回话,杖二十,赶出府去!。”
杖责五十,骨头都会被打断,杖责二十运气好些,休养个把月便会无碍,这选择并不难做。
可不管杖责多少,当着全府人的面,那脸也是丢尽了的,木莲这会儿早没有了对清俊冷然相爷的那些绮丽心思,希冀的看向师攸宁“夫人,木莲知道错了,您原谅奴婢吧,日后木莲会好好伺候你的,木莲知道错了。”
宁宴清没有打断木莲的话,他也在等待步安歌的选择。
日后他一定会夺回自己应当拥有的东西,若是步安歌撑不起如今相府夫人的身份,那日后,一国之后她更会担不起。
如此,自己便不会在她身上多费心思,至多看在恩师的份上给予尊重和体面罢了。
考验?
师攸宁何等机灵,更何况步安歌只是心善,却不是蠢,相反还是一等一的聪慧。
她抽回被木莲攥着的衣袖“不是所有的错都有改过的机会,在你生出邪念的时候,我与你的主仆情分便已然断绝。”
木莲见再无机会,委顿下来道“奴婢是鬼『迷』了心窍,相爷人品贵重相貌出众,便……便生了邪念,想借着荷包在相爷面前『露』脸,至于那荷包,夫人未出嫁时绣好让奴婢好生收起来,至于到底是为谁而绣,奴婢并不清楚。”
步安歌虽然好骗了些,但终归婚前婚后都是恪守礼仪的,这大约是师攸宁最庆幸的事,便是木莲也不过凭着机灵猜度了几分,却不敢肯定这荷包是绣给方直的,倒是让自己躲过一劫。
木莲说完了,自被杜湛命人带出去打板子不说。
至于荷包,师攸宁特地一脸低『迷』的从宁宴清那里讨要回来了,只说是个不吉利的东西,她拿回去处理了,果真又收获了宁宴清的一波愧疚。
后来么,师攸宁则老老实实的回了自己的浅云居,而宁宴清,这位向来更习惯于独自宿在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