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才不是呢,若是我自己梳,怕不是会梳成一个疯婆子。”
“就你嘴甜。”谁不愿意听好话?
攸刖笑着,这样的她,让她怎么能够讨厌得起来?况且自己喜欢秦君钥,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只是一个奢望罢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得到。
*************************
茗烟二楼靠栏杆的位子上面,一个锦衣蓝衫的俊秀男子坐在桌子上面,一双眸子痴痴地望着台上面舞动翻飞的衣袖和演员精致的容颜。
男子正是萧琪,其实说实话,但从长相而言,萧琪是最像萧靖庭的,尤其是那略那双漂亮的眸子,看上去像是一个温雅的儒生,只是表现出来都不是这样罢了。
但是从性格上面来说,他其实远远比不上萧靖庭,他没有萧靖庭的狠,也没有萧靖庭的冷血,单纯地像是一个孩子,即使是个纨绔子弟也是一个从未仗势欺人的善良的纨绔子弟。
现在的他坐在桌子上,没有了往日了自信洒脱,带着一些颓废,让人看着有着一些令人心疼的沧桑感。
尤其是和平时意气风发的样子相对比,这样的心酸更加冲击着人们的心。
从正午开始,他就坐在这里,到现在台上一出戏都已经结束了,人们都已经陆续离开了,他还呆呆地坐在那个位子,望着已经空落落的台上,一双眼睛没有半点聚焦。
夜幕降临,后台的戏班子忙成一团,演员换下了一身戏服,有的打杂的将行头小心翼翼地收到箱子里面。
在这杂乱的后台,却有着一方净土,那里一个白衣男子躺在一张躺椅上面,甚是悠闲的样子。
男子一张精致的脸漂亮的不像是一个男子,那是让女子都羡慕的脸,一双眸子因为紧闭着双眼看不明晰,但是那狭长的眼线却带着一丝勾人的味道,活脱的一个蓝颜祸水。
右耳上面一只红珊瑚的耳坠如同浸过血一样,衬得他更加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