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苦了你了！”
安静房间内，夏武云眼露心痛地望着脸挂泪花，眼睛红肿的女儿。
他不知道女儿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但是他知道一定很苦，要不然眼睛不会红肿成这般模样。
“我不苦，爹没事就好。”
夏静雪紧握着夏武云的手，哭笑相交，眼眸中流露着内心的喜悦。
房外，凉亭处，一地的白灰随风飞舞。
“这里怎么会有一地的灰？”
坐在凉亭的木椅上，孙长老看着跟前洒落一地，随风飞舞的白灰，喃喃自语。
早上他还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当时还是非常干净的。
还有，怎么锁住黑衣人的铁链洒落一边，那黑衣人到哪去了？
“这是那黑衣人的骨灰！”
似乎看穿孙长老内心的疑惑，傲凌尘平静地说道。
“骨灰？”
孙长老面部一阵抽搐，目光顿时变得很不自然，他没想到才转眼瞬间，那活生生的一个人已经变成一地的骨灰，周围连一丝焚烧的迹象都没有。
死了也好，死了也好慰问九泉之下的那些惨死的学员与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