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知道状告之人和被告之人同样要避嫌吗?你这样三军怎能威服?”胡轸也冷笑道。
这一唱一喝的,董旻的气都没处出,内定的事,好像就惟有樊稠和董旻父子不知道。当然,有人状告他,他也绝计是去不了了,这一点无庸质疑。
樊稠可不傻,他能想到这一点,所以现在他就是盯着董旻呢,只要不是董旻去,他就没意见。
董杭眯着眼,就看着董旻有气没处使的模样,有樊稠在牢牢的盯着你,想去守西凉门户吗?你就先问问樊稠答应不答应。
“三军有何不服?”
“你说有何不服?如果让你去守西凉门户,那岂不是在告诉三军,樊稠真的想拥兵自重吗?”郭汜喝道,现在他们的作用就是不断的激化樊稠和董旻的矛盾,他们最乐意看他俩火并呢。
“董旻,你想去,做梦吧。你若要去,我就到三军面前说道说道。”樊稠脸色不好的断喝。
“够了!”董卓立时站起,这一大早,你们都吵了几次了。
“相国,董旻想去,就让他给我们一个能说服我们的理由。”董承说道,他和董越张济就是在关键的时候调和矛盾的,当然,这种调和那可是在火上烧油。
“我这是为了大局,为了我们的基业,为了……”
“只怕是为了你自己吧!”徐荣冷哼一声,反正现在只要董旻说一句,他们就铁定心的怼一句,就你董旻那样的,也不见得比樊稠高明了多少。
“好了,好了,大家别再吵了,我们这是公议,现在依次说说吧!”李儒站了起来说道,看了好一会的戏,该出来收场了,早些定下来该干嘛都干嘛去。
“相国,那我就先说说吧!”张济站起来奏道。
“好!咱家听着呢。”
“正如胡轸所言,董旻即然状告樊稠拥兵自重,他也当避嫌,否则三军必然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