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分别沐浴洗漱,天色朦胧,董杭和魏延出门。
“去,去把那匹墨云牵来!”
“是,公子!”一个西凉兵很快去牵马去了。
那是一匹黑马,在马中虽比不了赤兔,但也是极品!
“兄,弟也没什么相送的,这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来,弟之佩剑,赠予兄长。”
“好!”魏延立时解下他自己的佩剑,二人互换。
墨云被牵了过来,魏延有些心殇啊!
“兄长保重,记得再来长安,我们再醉一场!”
“弟也保重,我们后会有期!驾!”魏延带着那种果绝,纵马而去,因为他在落泪,自古离别,那都是伤情之时。
董杭看着远去的身影,轻拭了泪!
这一刻,没有功利,没有计谋,只有人生难得一知己的感伤!
“公子!”
“嗯,没事,我们也走吧!”
车驾过来,董杭上了车驾,向着长安城缓而行。
魏延纵马,好像要把多年的积怨和愤怒,部爆发出来,还有匆匆离别之后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