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兄,你这是何意?若不说清楚,小弟不敢轻受。”萨科契看着黄澄澄的金子,言不由衷的说着套话。
“既然兄弟说了,为兄便不再瞒你。为兄在城破之时为活命便降了大隋朝,现在作了隋军长孙晟部的帐前参事了,此番受命前来只为一事~”
“啊!”萨科契一惊,原本已经拿在手中把玩的金锭一下抖落在了桌上,忙问道“族兄,你~你竟投了南人?又~又为何事而来?”萨科契此时已经有点心虚起来。
“兄弟莫怕,为兄要做的事情很简单,请兄弟为某在巴什基尔王叔面前引荐一番。若兄弟同意,这桌案上的金子便是你的。”
“就~就如此简单?”
“对!就这么简单。为兄进了王府就行。”
“好!小弟就为族兄引荐就是。不过~”
“还有什么?请兄弟直言。”
“族兄啊!你既已是南军帐前参事官,若他日这城破之时,可要保全小弟一家性命才是。”
“呵呵!为兄以项上人头担保兄弟一家无事可好?”
“呵呵!好~好!”
接下来,埃利发并不避讳其他,简单的将自己此行的目的对自家族弟讲了讲。萨科契也是聪明人,拎得清轻重,便立誓辅助自家族兄成事,两人相谈甚欢一场。
次日午后,突利和王叔巴什基尔总算送别了颉利可汗和豹师回到王府后也都长吁口气。
“王叔,今后不管怎样本王也不愿见到颉利在入我乌里雅苏台了。这几日没一天是安睡了的。”
“唉!你兄弟二人确是不能久在一处。那豹师兵强马壮的堪称精锐之师,若是在城中闹将起来,你我叔侄处境便堪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