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以后的路会越来越不好走。
但是她又不能随意左右沈臻的想法,他说自己想去,想看一看天域为何这么多人向往而又惧怕。
强行把人拦住也只是一时的,倒不如一起去还能互相有一个照应。
“简融你到底想怎么样?就算我们陪你见证了一场颠覆又怎么样?”
但是简融却无视了谢云遥的话语,他不敢置信地打量沈臻。
甚至上前走了两步,仔细辨认了一下。
嘴里喃喃自语道:“不是他,竟然不是他,怎么可能!”
谢云遥看着他神色恍惚,找准时机,瞬间抽走绑在白沅身上的红鲛。
红鲛长鞭翻腾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瞬间袭向简融。
简融猝不及防,后退不及时右臂被红鲛抽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把婳画交给我。”
简融退至安全地带,闭口不谈婳画的事,反而看着谢云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你们看一看现在的潮州,哪里比得上当年,繁华而又充满纯朴。
如今内部分化阶层如此严重,官商勾结无人问津,已经烂透了。
这样的地方,难道不应该重新在构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