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求我明白了,我会忠实地把话传给美第奇红衣主教,那我们科隆纳家族的事情,你总不会也要那么多条件才办了吧。”
说到自己的事,法切蒂侯爵夫人就不肯继续坐在椅子上了,而是挤到了拉迪斯劳斯的身上。
‘僵硬’‘做作’,几个侍女端茶喷盘,看上去眼观鼻鼻观心,但是内心都不约而同地给了法切蒂侯爵夫人一个低分。
这也不能怪法切蒂侯爵夫人,她半辈子一直是正妻这一套卖萌邀宠的侧室技术从三十岁开始拿起来已经太晚了。
这些侍女见过了费迪南德的情人是多么的青春活力技艺精湛,而且一撩一拨都恰到好处才能从侍女中脱颖而出,自然是看不上拉迪斯劳斯从外面带来的这个已经年过三十的情人了。
虽然老科隆纳也意识到了女儿的身价大涨,这次这不惜血本找了好几个善于化妆的侍女还紧急从法国购买了好几箱巴黎最流行的衣服。
但是在那些侍女们看来维也纳的女装也是有自己风格的,更不要说费迪南德最恨的就是巴黎风格。
不过拉迪斯拉斯和那些生来就是君主的人毕竟不一样,衣不如新人不如旧的态度让侍女们有点失落。
昨天晚上拉迪斯拉斯留宿这位在侍女们看来没什么竞争力的夫人后,信任主君性格比较念旧的信息立刻传遍了维也纳各个大贵族的府邸。
这确实不是假话,拉迪斯劳斯这几天一直在紧张地工作,皇位选举虽然确实有不小的把握,但拉迪斯拉斯的内心也绝对不像他宣称的那么轻松,七票中的任何一票出了问题都有可能带来一连串多米诺式的效应,更何况阻挠过于强大的家族把持皇权进而打压各大贵族,也是所有选帝侯的共识。
暂时来说拉迪斯劳斯除了派出了马基雅维里从安娜-亚格隆尼-哈布斯堡夫人和前大总管那里接收了宫廷财政之外,其他的权力暂时他还没有得力的人手插手呢。
奥地利以后将要以何种权力体系运转还非常暧昧不明。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的家庭能出一个哪怕不算正式的君主情妇,很有可能就能打开一条权力的捷径。
所以如前所述,各个侍女已经按照自己的出生和姿色开始角斗了。
当然她们很快也会见识到拉迪斯劳斯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