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随着沈昭忠的死,封棺定论。并且也正是因为他这一死,倒也有了应付楚云铮和江晗的说辞。
收回目光,庆元帝道,“,你去瞧瞧,死透了没有。”
陈公公小心翼翼的上前,试探了鼻息和脉搏之后,颤巍巍的回了句,“死了。”
庆元帝靠在龙椅上,垂下眼皮道,“收尸吧。你去跟皇后说一声,她若聪明,自该知道怎么做。”
寒夜凄冷。
翌日清晨,天色灰蒙蒙,北风呼啸,眼看又是一场雪。
风雪到来之际,京中传来了讣告。
国丈爷沈昭忠昨日进宫去看望皇后娘娘,却不知为何在宫中突发了急症,不治而亡。皇后娘娘亲自主持丧事,哭的不能自已。
讣告的消息,一大早便传到了安王府,江慕乔才刚刚洗漱完,听了这消息不由愣怔。
沈昭忠死了?就这么死在了宫里?
他死了,那夹谷道的雪崩呢?
她朝楚云铮望过去,清晰的望见了他眼底的了然。
“果然如此。”楚云铮语带嘲讽,“沈昭忠一死,一了百了,人死大过天,谁还能揪着死人不放?”
江慕乔则想的是另一件事,“那可是皇后的亲爹,竟也能如此狠心。”
楚云铮嗤笑,“我早已说过,天家无亲情。只是沈昭忠这一死,对沈家也不知是福还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