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楚幺!
傅廿赶忙一转锋刃,将弯刀扔了出去,及时弯曲臂肘和膝盖,改为用左手臂作为支撑。
屋顶倾斜,导致着陆后,还是因为惯性向前跪滑了好几步。
好不容易刹住车,傅廿脸贴着屋顶,以一个标准的叩首姿势,跪伏在地上。
疼……
瓦片粗糙,这么一滑,左手外侧的皮肉连着露出的小臂,被擦划的皮开肉绽,连着脸颊侧面也没能幸免。
“属下冒犯,未察觉到——”傅廿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膝下的瓦片松动了一下,赶忙稳住平衡,“未曾察觉到圣驾在此,无意惊扰,这就告退。”
说着他匆忙爬起来,一步一个踉跄准备跃下屋顶。
还没起跳,后领就被一把揪住拽了回来。活像只做错事被揪住后颈的猫咪,单脚挣扎了两下才着瓦片,保持平衡后一动都不敢动,连吭声都不敢。
这幅身躯行动上比常人轻巧,可以做到动若脱兔,但也因为少了胳膊和腿,提上手也轻巧。
被拎了半晌,傅廿被勒的难受,碍于对方的身份不敢还手或挣扎,只敢小幅度动了动。
“咳咳咳……”早些时候就受凉嗓子难受,被这么一提,咳嗽的冲动实在是抑制不住。
几乎是咳嗽的瞬间,后领的桎梏松开,呼吸突然顺畅,傅廿猛地吸了好几口凉气。
咳嗽的更厉害了。
缓了好一会儿才止住,有了方才被揪后领的教训,傅廿不敢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