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许大夫叹了口气,对白小芽道,“白掌柜,老夫观她这脉象,怕是不行了。”
白小芽:“……”
她惨白着脸,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许大夫又道:“老夫不擅女子妇科,没法为她诊治,你先带她去镇上,找王婆子过来给她看看。王婆子家祖辈都是干这一行的,她给女子看病接生,是出了名的,你找来试试,兴许有救。”
白小芽连连点头:“好好好,回去我就去找王婆子。”
许大夫还热心的告诉了她王婆子家的住址,就在王楼镇东街杜鹃巷。
回到柳溪镇后,白小芽让江玉红在屋里照顾白小蝉,她自己则备上厚礼去王楼镇找王婆子。
也算她运气好,正好今天王婆子在家。
王婆子过来看了白小蝉的病后,直摇头:“作孽哦,这要是早个大半年来找我,兴许还有得救,现在……没救了,老婆子我也是无能为力。”
白小芽听到没救了,一颗心沉沉的往下坠。
她紧抓住王婆子的手:“王大婶,真的救不了吗?您要不再试试,开点药,吃的擦洗的都行,看看能不能诊治。”
王婆子叹道:“唉,我给你开几贴药试试吧,倘若治不了,你也别再来找我了。”
王婆子写完药方递给白小芽,又道:“她这样的情况,不光是没出月子就与男人家同了房,而且还感染了花柳,依我多年行医的经验,她这病是在月子里就染上的。”
白小芽:“……”五雷轰顶!
“想来她男人家没少上青楼妓院,她这情况,定然是她男人染上了花柳病,又在她月子里与她同房,这完全是在要她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