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愣,还想用推车将她拦下。
梁浅抬腿踢向餐车前沿,酒瓶果盘摔了一地,刺耳的噪音在走廊里响起,延续不断。
那只手的主人走出来,说了句Y语,梁浅虽然听不懂,但光凭他凶恶的表情和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她眸光极冷,嘴角却虚虚勾起,在餐车撞到男服务员的瞬间,脚尖勾起一个破碎的酒瓶,踢向包间男人。
随即,她后退一步,准备转身跑开。
然而下一秒,却瞪大了眼睛。
斜后方倏地伸出一只宽大有力的手,紧紧捂住她的口鼻,将她粗暴带进了包间。
包间合上的一瞬,梁浅被另一只手桎梏,死死摁在了门上。
她立刻屈腿后踢,身后响起男人夸张的痛呼。
梁浅冷笑一声,借机挣脱他的手,转身用膝关节朝他的腹部顶去。
清晰的骨裂声传来。梁浅动作没停,单手掐住男人的后颈,另一边肘关节重重落在他的后肩。
又一道“咔嚓”声响起,男人躬身一阵哀嚎,哆嗦着似乎想要掏枪。但梁浅没给他机会,一拳打向他的太阳穴,男人成功晕厥。
梁浅迅速拿出他裤兜里的枪,单手打开保险,另一只手提着他的衣领,用他高大魁梧的身体挡住了自己所有要害。
这样确保安全的同时,也遮住了视野。但她知道,前方至少不下五个人正拿枪指着她——
方才挣脱男人的束缚时,她听见了几道熟悉的细微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