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武功的人向来气盛,这一点,聂文臻身为文人,更是感触良深。
可惜的是,再是如何高手,面对千户营五百余长年跟匪徒拼杀,四处抢掠养得跟狼一般凶残的精锐骑兵,更有着猛将带兵,宁文靖一个人出城应战,怎么看都是以卵击石,没有半点希望。
聂小倩悲愤的跺了跺脚,知道再也劝不动父亲,只得扭过头,一溜烟出了府衙。
无论如何,她得去看看。
“不是叫他早点离开金华吗?那家伙就是不听,若是昨晚连夜携同家眷远走他乡,也不会有今日这场祸事了。”
聂小倩担忧之余,又对张元山和左明月等人的大胆行为感到惊讶。
于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出动朝庭兵马攻击百姓,诬良为盗,实在是在猖狂了。
她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父亲这个金华府台身上到底背着多强的压力。
各方势力纷繁复杂,大多数人并不把官府放在眼里,实在是不好管理。
花芸摇了摇头,跟在了身后。
事关大局,她也不可能违背知府大人的意愿贸然插手。
看着府衙捕快已经全部出动,守住城东各处要道,聂小倩微微安定。
等到她爬上城墙时,就看到城外那一人一剑对付那如潮涌般的骑兵,心里十分震撼。
“那就是宁文靖家的娘子红玉吗?好漂亮的剑舞!”
她看到了凶险,更多的却是看到了一种从容美态,虽然同为女子,也觉得从容挥剑的女子是那样的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