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弯着唇再次道:“宁大小姐,你不是说我连给你提鞋都不配么。”
“今夜,你只能躺在在昔日你口中所说的连给你提鞋都不配的人身下,你就好生受着吧。”
他的语气低沉冷漠,像是一把匕首插进了宁瑶心里。
说完这番话,男人就发起狠来。
宁瑶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只能任人摆弄,毫无翻身之力。
期间她疼得险些晕倒过去,身子像是要被人撕碎,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远处桌案上的烛光在她眼里横跳,灯芯燃烧发出噼啪声。曾经她也幻想过成为眼前人的妻,但她万万没料到他们之间会走到如今这般境地。
不多时陆珩就直起了身,眼神从下方人细白手臂上发红的齿印处略过,索性翻身下了床,赤着脚去了净室。
宁瑶睁开眼,听着隔壁净室里传出来的流水声,她支起身子。手从床帐下探出,捡起散落在脚踏上的衣裳。
匆匆套好后,她又胡乱将面颊上的乱发抚到耳后。手指触到眼下的那颗泪痣停顿了下,古籍中说有泪痣的人“一生流水,半世飘蓬。”命里会有比较辛酸的事情和苦难发生。
从前她想着父母健在,兄弟友睦,日子也过得平安喜乐,这古籍定是胡乱瞎说的。到底是命运弄人,没想到这才不到两年光景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宁瑶敛了敛神,眼下只有一个想法便是离开这间屋子。这样想着,她便忍着浑身的不适下了床,连鞋跟都没来得及拔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她弯腰扶着墙壁走得极慢,还没缓过神来,倏忽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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