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轻佻,祁汀如她预料般皱起了眉,脸色也沉了许多。
孟昭刻意凹着姿势,在祁汀冷冽的俊颜中眨了眨眼:“怎么,这个问题让祁总这么难以回答吗?”
摆明了不怀好意,她的语气又极其天真懵懂,真像是闲得无聊,随口一问。
孟昭生得极美,车内的黯淡光线也挡不住她出众的气质,来之前她特意画了时下流行的性感妩媚渣女风妆容,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万种,刻意的示弱也挡不住她的娇俏。
细长诱人的脖颈像无暇的美玉白得晃眼,两根细细的裙带挂在肩膀,使得她白瓷般的肌肤大半都裸露在外,红色吊带裙算不得暴露,但对祁汀来说却格外扎眼。
祁汀一向心如止水,没想到在这几秒的对视中,还是他先败下阵来。
收回视线时,不经意扫到了孟昭那如蝴蝶展翅的精致锁骨,他的眉头再一次蹙起。
他靠在椅背上,不假思索闭上眼,不轻不重的答了一声:“是。”
回答过于简单,孟昭实在分不清他口中的是到底指的是哪一个问题。
她惯会自我安慰,姑且就当祁汀回答的第一个好了。
随着祁汀的阖眼,车内气氛再次冷寂,孟昭百无聊赖的看了一眼窗外的车流,不消片刻,她收回视线,目光移到旁边的男人身上。
这一看,又有些挪不开眼。
她平日圈子接触到的那些二世祖,实在很难找出像祁汀这般俊雅斯文,还正经老成的人。
孟昭禁足那一个月里,没少听老爷子对他的赞誉,在孟老爷子眼中,“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说的便是祁汀这样的人。
孟昭虽对祁汀告状的行径颇有微词,但老爷子对祁汀的评价,她也是赞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