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在公司听到祁汀问这样的问题，向来反应及时的庄言罕见卡了壳。
渣男？谁，谁是渣男？
难道祁汀被人骂渣男了？谁胆子这么大，敢用这样的词骂他？
他给祁汀当了这么多年的助理，祁汀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了解不过。
一个没有半点桃色新闻的人，他能渣谁？
显然，祁汀并不指望从他口里听到关于“渣男”这个词的任何解释。
这两个字的杀伤力太大，祁汀松了松领带，再次拿出手机解锁，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给孟昭回了一条短信。
孟昭正在看秀，虽然已经气到原地升天，但名媛该有的素养，她倒是半点不差。
看秀途中，笑得比程秋灵还要灿烂。
若不是亲眼看见她给祁汀发了那样的短信，江乐萱还真以为她没受半点刺激。
“昭昭啊，咱有事说事，你别这样笑行不行，看起来怪瘆人的。”
孟昭呵呵一声：“事实都摆在面前，有什么好说的？”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觉得这里面应该有什么误会。”
有孟昭这块珠玉在前，江乐萱是不信祁汀会眼瞎到选程秋灵的。
孟昭对自己向来自信，但她也不能保证祁汀就好程秋灵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