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怎么知道我家有人,还这么气冲冲地找我麻烦。难道……不是吧,昨晚给我打电话的是他?
可转念一想,关你P事!
我这儿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宾馆,你管得着吗?
他又不吭声,就这么看着我,冷冰冰的像是一座雕塑。
我也不想说话,用凶狠的眼神回瞪着他。
我保证,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用这么激烈的反应面对他。就算以前分手都没有过,他大抵以为我就是这样一个好欺负的病猫,真当我不发威了。
空气安静得可以听清彼此的心跳,可我越是瞪他,越注意到他脸侧的红印渐渐明显,唇上g滞的血迹平添一GU脆弱感。可他冷峻的脸上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眼里也没有任何退让解释的余地,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我以前从来都不敢对他发脾气的,从来都是小心翼翼,仰人鼻息的模样,当初我追他的时候几乎抱着遥不可及的敬仰感,满眼都是崇拜,可是现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变得陌生,喜怒无常,可我却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他说的,我们结束吧。
我们已经结束了,为什么他又要……又要这个样子,让我误以为……
他对我还有感情吗?
僵持不下的结果,就是空气都弥漫着尴尬的情绪。我像是一只斗志昂扬的老母J,骄傲地抵挡着贺绥身上散发的压迫感,一副生怕他T0Ng了J窝的样子。
“陈戈,给我做碗面。”
贺绥并没有对我示弱,也对,他向来都是发号施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