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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西军营,一处大帐中,平躺在榻上的苏佐扬慢慢转醒,费尽力气的张开眼睛,揉了揉后脑出声道:“我为何,会躺在此处。”
屋内其余四五人见苏佐扬苏醒,都纷纷上前拱手道。
“将军……”
苏佐扬至醒后只是追问缘由,众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问不出什么,苏佐扬也不在问:“怎不见两位偏将。”
几人中一个年数不大的人说道
“李将军去安顿兵士,王,王将军带着他侄子半路向南去了。”
“唉,也罢!”苏佐扬扼腕长叹,他本被奸人暗害,幸得右相赏识举他为押运官,若差事办的好也可将功折过,谁曾想被歹人截了去,王勇二人走便走吧,免得受到牵连。
“将军,将军,不好了。”但见李鸣政张皇失措的进入帐来,面色焦急万分。
苏佐扬询道:“怕是,郡守大人派兵来拘我等问话。”
“正是,林业已经带兵将我们营帐团团围住。”
苏佐扬没有说话,而其余众人则惶惶不安,苏佐扬笑道:“尔等不必心惊,一应罪名我苏某自当承担。”
“将军……我等愧对将军啊。”众人感激看着苏佐扬,一时不知做何言语。
李鸣政上前道:“将军,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