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抑并不想多说的样子,已经把话题转移开:“你再睡一会儿,好好休息一下,别想太多,项链的事就交给我吧。”
沈辞还是第一次听到秦抑安慰人,不禁有些惊喜,连带着项链被抢的烦闷也缓解了不少。
他垂眼看向被对方握住的手,没忍住轻轻地回握了一下,秦抑的手还是很凉,但现在他自己的手也凉,反而觉得没那么夸张。
秦抑被他触碰,才意识到自己还握着他的手,连忙松开,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睡吧。”
“嗯。”
秦抑的轮椅离开了治疗室,把陆医生叫进来陪护。
沈辞注视着秦少离开的背影,有点睡不着,遂坐起来找水喝,陆医生适时地给他递来一杯温水:“你们俩关系不错。”
沈辞冲他道了谢,刚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就因为这杯水奇怪的味道皱起眉,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糖盐水,补充能量和电解质。”陆医生靠在桌边,“认识他这么多年,我还从没见过他跟谁走得这么近,对谁这么上心。”
沈辞咽了两口不怎么好喝的糖盐水,抬起头来:“医生你和秦抑认识很多年?”
“我叫陆衡。”陆医生也给自己倒了杯水,“认识他大概是……十三年前吧,那时候我还在读研究生,他突然找到我父亲,说他想通了,他想治病——我父亲是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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