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
王家三爷,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古坏几眼,引领着他们进了王家主府。
众人分坐停当。
有侍女款款上前奉茶,以及各种精致的茶点。
“这王家不是,闻名郡都的酿酒世家么,怎么用茶待客,实在有失酿酒世家的待客风范,太寒酸哩。”
酒鬼老头,端起面前的茶盏,想喝又不想喝,最终还是摇着头放下了。
侧头瞅了瞅古坏,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也没有背着众人。
王家三爷与王景阳,以及一应王家侍从,闻言不由瞪大了眸子。
紧接着,王景阳一张俊秀的脸,涨的通红,支支吾吾的说:“古兄,这…这……”
这哪里就寒酸了?
王景阳一阵支吾,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他心里恨不得将王家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招待古坏了。
怎么会寒酸?
酒鬼老头不修边糊,浑身上下脏不拉几,但总归是跟着古坏身边的人,王景阳等王家人怎么好说?
古坏饮了口茶,缓缓的放下茶杯后,这才慢条斯理的说:
“这老货,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酒鬼,渴了就喝酒,从未有喝茶一说,整天说些糊里糊涂的糊涂话。听闻我今日造访贵府,非要死皮赖脸的跟来,无非是肚子里的酒蛔虫在作祟,等会酒将他肚子里的酒蛔虫喂饱后,也就不会胡言乱语了,咱们不用理会这个没心没肺的老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