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是赵无忌,赵无忌是皇级高手,年轻人说他是赵无忌的师父……一想到这里,余进觉得自已脑子进的哪里是一湖的水,分明就是一海的水了。
皇级高手的师父……偶地妈啊!
余进心里震惊到震憾,震得他感到彻底发懵。
赵无忌那边此时像模像样,完全一付庄主身份气势对着严天拱了拱手说道:“严大侠客气了!赵某为了救人情急之下确实打死了余进的马,理应赔钱的。只是他要我赔一百两黄金,我一时身上没带这么多钱,所以才起了争端。”
“余进!”
严天回头大喝。
余进头皮发麻,苦着脸赶紧走到严天的身边,弱弱地喊了一声师兄。
“怎么回事?”严天冷喝。
余进不敢隐瞒,硬着头皮将事情缘由说了出来,然后哭着脸说道:“师兄,我……我事先不知道他就是赵庄主,要是知道的话,我就是有一百个胆我也不敢要他赔马啊!”
严天脸色难看至极,等余天说完后冷声说道:“哼,知道就不要赔,不知道你就打着南江剑派的旗号敲诈别人?以前曾听说过你的恶端,我还以为是有人中伤,但现在看来传言不差。念在你与我师父的关系上,今天我也不好说什么,你自已去领罪吧!”
余进听着双脚发软,颤着声说道:“是,是,是,谢师兄。”
说完,余进苦头脸狼狈离开,想必他知道严天让他去领的罪非轻。
严天在余进离开后,目光在那十几名南江剑派的弟子身上一扫,那些人个个吓得赶紧离开,该干嘛就干嘛去。
严天这才对着赵无忌歉意一笑,道:“让赵庄主见笑了!赵庄主今天到我南江城来……”
这家伙倒是聪明,将话题别开,不再提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