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某处。
我躺在床上已经转醒,伺候我的是一个看着憨憨厚厚的青年,他喂我吃了点东西。
“你叫啥啊。”
我虚弱的问。
“天养。”
对方利索的回答道。
“呵呵,你就是天养啊,有几次跟你擦肩而过了。”
我强笑着回道。
“大哥,木爷说,你欠我一条命昂,是我从火堆里给你刨出來的。”
天养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谢谢。”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随后问了一下天养,我在这儿呆了多少天,因为我中途虽然醒來了,但却沒有准确的时间概念。
“一周多了。”
天养回道。
“木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