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韩大雁摆了摆手,小声说了一句:“是人,难免出错。”
“光凭一个胶带印儿,他们也推不出來啥吧。”韩大雁反问了一句。
“你们喝着,不用管了。”
我沒解释,冲着老仙说道:“你和我走一趟。”
“操,我饭还沒吃完呢。”老仙挺不乐意。
“你天天就知道吃,明天脑袋沒了,我看你能不能把馒头塞屁.眼里,拿棍子往胃里捅。”我沒好气的骂了一句,随即转身就走了出去。
“酒给我留着昂,一会回來,我给你表演个,馒头从下面进去,从上面出來,一点屎不带的绝活。”老仙冲众人喊了一句,紧跟着我走了出去。
……
四十分钟以后,市局左侧两站地左右的拐角处,老傅上了我的车。
“总在这儿见面,让别人看见,你不哆嗦啊,呵呵。”我笑着冲老傅问道。
“这片的监控,一直沒好使过。”老傅上车点了根烟,随即从腋下拿出一个档案袋,用它拍了拍的我肩膀,意思是让我拿过去看一看。
“仙,把卡给我。”
我沒接档案袋,直接冲老仙说道,随即他从兜里,掏出原本为韩家哥仨准备的银行卡,交给了我。
“傅哥,听说前几天你丈母娘过生日,我这也不好过去,卡你拿着,相中啥买点啥。”我一点沒隐晦的把卡递了过去,和老傅的经济往來,已经不是少数了,沒必要走别的流程。
我手里拿着卡,他手里拿着档案袋,我们四目相对,都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