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城坐在椅子上,听完我的话,晃动了一下脖子,摸着大光头回道:“你们差点事儿,知道吗。”
我一听这话,顿时无言,我知道袁城指的是什么。
“小兄弟,咱在外面玩,到了什么段位,就要有什么言谈举止,我这人要求自己,必须说到做到,要求别人也必须吐口唾沫就是一个钉,刘明明的事儿,你应该心里也有数,事儿我给他办了,但钱他沒给我,我扣下他有毛病么。”袁城看着我问道。
“沒毛病。”
我想了一下,点头回道。
“事先说好三百万,他沒给,完了又想跑,我砸一杠子,往上起起价,合不合理。”袁城再问。
“合理。”我再次点了点头。
“他家里來人了,但钱沒给,直接报案了,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他。”袁城接着问道。
这回,我选择了沉默。
“小兄弟,我玩的不一定行,但给面子的都叫我一声袁哥,我可以吹句牛b的告诉你,这声袁哥在重庆,值一个飞鸿酒店,五百万,我肯定不差,,你们先过线,那剩下的事儿,也是情理之中,,刘明明人沒了,你过來,我可以回答你,,不过你要拿着枪,跟我谈话,那我就得问问,你啥jb意思,,。”
袁城语气不大,扭头看着我,依旧风情云淡的说着。
“人沒了,,。”我沉默一下,直视袁城问道。
“还说的不够明白么,,你们报警了,留着他还有什么用。”宏哥皱眉回道。
听到这话,我顿时无力了,人已经被处理了,那我就是华佗也他妈救不了他了。
剩下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