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不是我说的,你大姑跟他家说的……。”老向认真的解释道。
“你答应了啊。”我挺上火的点了根烟。
“那人家张嘴了,我能说不行吗?”老向反问道。
“……净扯淡,我这下面,有一些小兄弟,老往公司里带人,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呢,你还给我找麻烦,让我带头往公司里塞吃闲饭的。”我非常不满的说道。
“你随便给他在海洋找个事儿干就完了呗,,都是亲戚,你说你让我咋整。”老向也挺上火的反问道。
“……我跟你说昂,明天你赶紧把那个破手机给管教,麻溜让他给你扔了,,你就呆那里面闲的,一天天不是给这个打电话,就是那个打电话……我一大堆事儿都整不明白,你还给我找事儿干……我也真服了。”我相当无奈的揉搓揉搓了脸蛋子。
“哎呀,你赶紧去吧,哦,一会别忘了,给我交点电话费…。”老向嘱咐道。
“你怎么老交电话费呢,,在里面都闲不住,还扯犊子,。”我一猜他肯定是又跟哪个老娘们扯上了。
“你别管了,我这么大岁数,跟谁过,还用你操心么,。”
老向骂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就一个神经病。”
我沒好气的回了一句,挠了挠头发,一看时间也不早了,直接起床洗把脸,就出门吃早餐了。
在公司呆到中午,我看了看老向,给我发來的短信,距离火车进站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再怎么不愿意去,也不能让人家在火车站等着。
给哈桑打了一个电话,得知他跟贝贝,还有老仙在一起办事儿呢,我想了一下,只能让沒啥事儿在家的何仔仔过來接我。
二十分钟以后,我接到何仔仔的电话,随后下了楼,走出了公司大门,只见他跟他对象,正在说话,哦,他对象,就是他在华旗门口被砍时,以三百迈速度消失的那个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