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于老傅的投资,一直沒少过,因为我和他的关系很完美,正常情况下很难达到的完美,。
因为我俩之间,有着一个谁都不能告诉的故事,这种故事,是特定情况下偶然发生的,是不可再复制的,。
所以我投资他,就是投资我自己,但长时间的接触下來,我发现老傅这人,虽然业务能力上有路子,为人也有干劲儿,但就这个心态和心理素质,实在是让人无语,。
就从他发现我有童光北的手表开始,这就开始沒完沒了的墨迹我,沒完沒了的在我这儿寻求心理辅导,我本以为时间一长,他就能自己走出这个坎,但沒想到,他这心病越來越严重,已经到了不理智的地步。
这种不理智,很容易出事儿,,。
退一万步说,就是光北和光明俩人都折了,我也不相信他们会捅出來这事儿,因为根本沒必要,就拿小科的事儿來说,当场拒捕,直接死在了楼栋子里,这就不是一帮妄想可以活着抓到的人,除非警方暗掏,要不他们肯定掏枪就干,因为法律的诉讼期太长,这中间要遭受很多的折磨,比如不让说话,不让吃饭
况且我跟光明关系还可以,童光北和戴胖子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事儿我虽然沒跟老傅说,但他以一个成人的智商,不会想不到,如果真的想不到,那就是他慌了
躲在厨房里,我抽了一根烟,擦了一把脸,直接把电话又重新播了回去。
“怎么样,,,,他能出來么。”老傅直接的问道。
“出來个jb,他们跑了。”我随口说道。
“跑了,。”老傅愣了一下。
“他们來是要干点事儿,但小科漏了,他们也惊了,光明说,童光北和底下的人沒在一起,我估计他可能都沒在h市,因为我根本沒见到他,这边光明领人已经走了。”我十分认真,且十分合理的说道。
“他们能走,。”老傅有点疑惑。
“事儿他妈还沒干呢,小科就死了,,你说他们能不能走,,,咋地,要不我给你买张火车票,你亲自送送去。”我表现的挺愤怒,挺失去耐心的样。
“走了好走了好。”老傅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