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的没有,就是好久多。
“他人在哪,能知道吗?”
“我知道,也和他见过,说过话,如果我去问的话……”
“不能出面,我也不能!”
“为什么?”
“咱们现在是周琰的贵客,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呢!如果被人发现我们和那个姓崔的接触,以周琰的心机,肯定知道我们打的是什么注意!”
“我们俩都不出面……那谁出?”
“自然有人!”
“……”
——
树荫下,定庙和廖峰相对而坐,不时的四目相对,却皆是无语。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虽然说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来,可是他们的心中清楚的很,对于他们彼此来说,心怀鬼胎更可信一些。
与其说些尴尬的话,还不如就这样静默不语,谁都不说话了。
涟漪晕出,一个人影“啪”的一声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