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梓川回握住她的手，空闲出的那只稍微挑了些菜，放进篮子里，单手提着，带她到收银台前结账。
前面有老太在为几毛钱的琐碎和收银员纠缠不清，余乐和陌梓川站在队伍末端等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抬头看向陌梓川。
“说起来，我一直吃你做的饭菜，是不是都没给你付过饭钱？”
“”陌梓川抬了抬眼皮，“你能吃多少，不用给。”
“用的，你现在不也没挣钱嘛。”余乐想了想，松开他的手，低头翻了下包，片刻后拿出一张卡来，递给他，“要不这样，我直接把我生活费都给你，我要钱就来问你要，别的你就看着花，行吗？”
陌梓川垂眸掠过那张银行卡，脑袋里那根弦崩的将近崩断。
几秒后，他将视线挪开，空闲出的那只手伸进自己的口袋，把自己的钱包拿了出来，整个放在她的手上，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走她的那张卡。
“行，”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那我的也给你。”
余乐倒是没想到，手停在空中愣了下，随即认认真真地握紧他的钱包，打开看。
里面有几张纸币钞票，但大部分是卡，余乐抽出一张放在最上面的，问他。
“这里面有多少钱？”
陌梓川看了眼，“四万吧。”
“这么多？”余乐嚯了一声，指腹蹭了蹭那张卡，“你不是不向家里要生活费吗？哪儿攒的这么多钱？”
前面队伍松动了点，陌梓川轻揽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前走了几步。
“以前做家教攒了些，现在帮导师接些案子也能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