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她吗?
不服没关系,今日时间还早,慢慢来,不急。
“兰小姐请问?”宣平侯心知肚明,兰溶月一定是故意的,不就是因为他看不起女人吗?
“侯爷一身中最尊敬的人是谁?”
兰溶月的问题,宣平侯嘴角一僵,有些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
“敢问兰小姐,这个问题和西北眼下的局面有关系吗?”
他怎么觉得兰溶月是在故意为难他呢?他不记得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兰溶月。
宣平侯不知,兰溶月最讨厌摇摆不定的墙头草,昔日秋猎之时,宣平侯做了一次墙头草就让兰溶月给讨厌上了。对兰溶月来说,为臣者,当忠贞不二,而宣平侯在最关键的时候选择保的不是国,而是家。
“自然是有关系,且关系重大。”
宣平侯一生最敬重的便是自己的母亲,宣平侯的父亲原本是一方父母官,位居一品,在一次瘟疫中为救百姓染了瘟疫丧生,自此宣平侯选择从武。
“下官一生最为敬重的便是家母,当年杨家蒙乱,家母含辛茹苦将我养大。”提及母亲,宣平侯心中多少有些感慨,想起老母亲身体不复从前,心中不觉微微泛酸。
近日忙于朝政,似乎许多日没有陪伴母亲了。
“敢问侯爷为何选择弃文从武。”
兰溶月的问题与西北之局无关系,宣平侯眉头微蹙,神情不悦。
容靖心中泛虚,心想,这丫头今日怎么专往宣平侯的痛楚踩,此事似乎与西北之局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