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见他这么愁,就忍不住道:“要实在想留下来玩儿,干脆晚上住这儿好了,跟白二睡。”
殷或道:“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满宝他们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小时候满宝和白二为了玩儿就经常在白善家睡午觉。
殷或有点儿嫌弃白二,但又不好说出口,于是目光落在了白善的床上。
白善立即道:“我不行,我晚上睡觉不老实,会踢人。”
殷或很怀疑,“白二不会吗?”
满宝道:“他那里有一张木榻,挺大的,可以躺。”
那本来是书房里带着的,只是庄先生觉得不能让他们太懒散,加上里面要放他们三个的小书桌,位置有点儿窄了,便让人把那张木榻搬了出来。
后来一直放在白二郎的房间里。
殷或便心动起来,他也只迟疑了一下便让长寿回去告诉家里他今晚不回去了。
长寿当然不敢丢下他一个人回去,于是去前院让车夫回去,他则留了下来,还紧跟在大吉身边躲着殷或,生怕他家少爷一定要他回去。
殷或不是很留意他,自觉吩咐下去给了家里交代后便去了向铭学的房间,和白二郎坐在一起和向铭学说话。
就算此时他已经知道白二郎写的那传记只有五分真,剩下的五分是自己润色加工,他对向铭学也佩服得很。
他热心的问了一下向铭学的复健情况,知道他的好几根脚趾都能轻轻地动一动了,便也跟着开心不已。
但殷家的氛围就没那么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