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顿了顿后道:“张敬豪近来和国子学的王举走得很近,们再与邳国公府走得近,那就要小心些了。”
满宝和白二郎问:“王举是谁?”
白善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是不是鲁国公家的儿子王举?”
殷或点头,“他也是三皇子妃的弟弟。”
三人就明白了。
殷或道:“本来张敬豪在王举面前说不上话的,王举应该不会为了他找们的麻烦,可如果们跟邳国公府走得太近,那就未必了。”
白善:“知道的还挺多。”
殷或笑了笑道:“我姐姐她们很喜欢说这些事,而且在学里,大家说话也并不怎么避着我,所以我总能听到许多东西。”
他觉得白善有些奇怪。
在他认知里,白善不是求名夺利之人,刚进国子学时,他可是很高傲的,同窗们不主动与他开口,他就绝对不主动去维持关系。
可这段时间,他好似变了,却又似乎不是为了名利。
殷或虽然好奇,但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比如他。
所以他们不说,他便也不问,只是提醒道:“太子没孩子,地位不稳,但仇家不少,所以们要想找靠山,最好别找他。”
“那找谁?”满宝顺嘴问,“找可以吗?”
殷或微微摇头,“我连我自己都靠不住,更别说给们靠了。而且我父亲是孤臣,他恐怕帮不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