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道“嬷嬷,我暂不能去给祖母与母亲请安了,您替我去告罪一声,我和杨县令有话说。”
“是,是,您先去,我让下人给您送些茶点去。”
白善的书房一直有人收拾通风,所以进去并不难受,白善请杨县令坐下,等下人送了茶点进来退下,这才看向杨县令问,“杨大人怎么这会儿来这?”
杨县令正背着手在书架间逛着,闻言这才找了个位置坐下,笑道“春忙,我下乡劝课农桑,今儿正好走到你们七里村,你们说巧不巧?”
白善“……还真巧。”
杨县令就弹了弹袍子道“行了,我们说正事吧,来来来,我们来仔细的谈一谈,你们是怎么做到我才走了一个来月,你们就跟益州城,不,是剑南道里最大的官儿,最大的权贵,最大的势力成了死敌的?”
满宝和白善一起低下了脑袋。
一会儿后白善觉着不对,抬起头来道“这事不是我们惹的吧,好似是上一辈的恩怨。”
满宝也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叫道“而且我们一开始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不是你让唐县令查的吗?”
白善反应敏捷,立即盯着杨县令看,“是啊,唐县令查到了满宝头上,又查了周银叔叔,这才把我爹的事儿给牵出来的……”
俩人以一种罪魁祸首的目光看着杨县令。
杨县令被噎着半响说不出话来。
半响后他干脆挥手道“好吧,此事暂且放在一边不管,你们现在查到了哪一步?”
白善道“我爹一定是益州王杀的,二吉就是人证,他说益州王养了很多私兵,这事唐县令也知道。”
这事不仅唐县令知道,杨和书也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