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难从命,若王爷想治病,每五日来一次即可。”郁秋疏说着,坐直了身子,搭上了韩子夜的腕部。
“别动。”察觉到韩子夜想要挣脱,郁秋疏加了两分力,叮嘱道。
郁秋疏闭目凝神足有半柱香的时间,韩子夜以为她都要睡着了,她这才睁开眼,心里有了结果,果然不出她所料,所谓的恶疾是通过药物控制呈现出来的效果,虽不伤及根本,但长久积攒,难免会有不可预计的副作用,而且他体内的毒她还解不了,只能先控制住。
“王爷的药先不要吃了,若是信得过我,我帮王爷诊病。”郁秋疏提笔开始写方子。
韩子夜看着郁秋疏认真的样子,脸上的面纱轻轻浮动,想起那日见到的绝美容貌,不由得伸出手,想揭开面纱,还没触碰到面纱的一角,手上便挨了一下。
郁秋疏收回毛笔,她好好得写着字,这人就想揭她面纱,她怎么觉得自己是上了贼船了。韩子夜自觉理亏,悻悻得收回手,看她写字。
“月儿,”郁秋疏把方子递给溶月,“你去把天尘取来。”
“是。”溶月依言拿来了玉盒,这天尘制作不易,其中的玉尘草生长在极阴暗偏僻之地,采摘保存极难,郁秋疏花费了一个月才制得一小盒,这样都给了韩子夜,溶月有些舍不得。
“姑娘。”郁秋疏看出溶月的心思,安慰似的拍了溶月的手。
“每日用水冲服一药匙,可以缓解之前药效的不适,同时也可营造出恶疾之症。另外王爷体内的毒需要按时吃我配制的解毒丸。”郁秋疏将玉盒放在韩子夜面前,“王爷不必担心会有人发现天尘的效力,除了我无人会配制天尘。”郁秋疏语气不变,并非她夸口,这药是她独创。
“多谢。”韩子夜说道。
“请王爷把门前的东西一并带走,”郁秋疏说道,“王爷若还觉得我和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有所区别,就请按我说的做。”郁秋疏说着,起身拱手,认真的目光让人不忍拒绝。
“好。”韩子夜拿起玉盒。
“姑娘,天凉了。”溶月说着,拿来一件披风披在郁秋疏身上,郁秋疏站起身,让溶月系好带子,整理好裙摆。
韩子夜转身避嫌,无意间瞥到了郁秋疏腰间挂着的玉佩,郁秋疏见他面色不变,眼神却格外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