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迟疑道:“……割喉,看手法,全是一个人做的。”
祝非白手里的棋子掉在了地上,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倒是与他对弈的另一个人笑了:“看来是azrael亲自来了。”
祝非白弯腰将棋子捡起来,放在了自己早就看好的位置好,对方动了一步棋,说:“将军,你输了。”
祝非白啧了一声:“我下棋从来就没有赢过你,你还好意思跟我比下棋,学医学这么多年把你脑子学坏了?”
“我脑子坏没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次傅沉寒亲自来了,你有麻烦了。”
那人喝了口水,一张脸温柔俊美,正是魏恪。
祝非白:“……”他苦笑一声:“我是真的不想跟他对上。”
魏医生散漫的说:“他这次明摆着就是来逮你的,你要是现在不跑,只能回国安一趟了,当然,你能不能出来还两说。”
祝非白:“……”祝非白叹口气:“你以为我想来这里啊?
要不是……啧。”
他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道:“算了,这次被他逮到就逮到了吧。”
魏恪忽然道:“你猜我怎么知道你在这儿的?”
祝非白要笑不笑的:“难道不是你我心有灵犀,千里相会?”
魏恪呵呵了他一脸,说:“我找了个雇佣兵打听你的消息,是他告诉我的。”
“那这雇佣兵还挺有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