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良群笑道:“见你一面难如登天,更是一种荣幸,为什么一定要有事才能见你呢?”
朱厚熜笑道:“既然只是想见见,那么我就先回了,还有很重要的事等我去处理。”
“松江府的事不是由张居正在处理吗?难道鞑靼又打过来?”
朱厚熜刚要站起来,又坐下了。“张居正涉世不深,办起事来也是很难让人放心,如果他有徐阁老一半的能力,这个年我也能过的安心些。”
韩良群微皱眉头,问道:“老朽还以为你不是很看重徐阶,但是看你的说法,难道是老朽想错了?”
朱厚熜看着韩良群笑了笑,说道:“我说的是能力,而不是这个人。徐阶也好,严嵩也罢,都已经老了,有些看法和做法已经有些不合时宜了。”
“原来如此,所以张居正才会去了松江府。只是严世蕃呢?会得到你的赏识,还是遗弃呢?”
“看他如何选择了。”朱厚熜好奇的问道,“你好像比较在意严世蕃?怎么他还是你生意上的伙伴?”
韩良群笑了笑,说道:“只要是做生意的人,多多少少,直接或间接的都有些关系。只是严世蕃这个人有些过于贪婪了,你不怕以后出事?”
朱厚熜冷笑着站起来,说道:“严世蕃不但贪婪,而且凶残,只是他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聪明人,我想…不,我希望他可以有一个比较正确的选择。我还有事,先走了,以后有时间聊。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韩良群也站了起来,直到朱厚熜出了门才又坐来。
韩景芸走过来,问道:“父亲,你不是说要跟他谈很重要的事吗?刚才您也没有谈什么啊?”
韩良群说道:“确实没有,我原本想谈的一些事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不过,通过刚才的交谈还是有些收获的,利用好了,得到的可是不比计划的少。”
朱厚熜坐在一辆看似平平无奇的马车上,闭着眼睛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可跟平时太不一祥了,以前每次出来听完书,皇上都是一边啃着手里的零食,一边说着有关于书和正史的一些区别和联系。
“皇上,刚才那个人真的是韩良群吗?他突然来找您干吗?”黄锦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