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财宝指着祁成。
离歌松开他,揉着他柔软的头顶。
“他呀,只是硬塞给我的人罢了。”
祁成哭了片刻,发现自己没人疼没人爱,悲伤的思恋着他的无心姐姐,若是无心姐姐在,她一定会揉着他的头,然后安慰他,片刻屁股不疼后,他默默的消失在两人面前。
离歌安慰了半天,这小祖宗这才收敛了泪水。
“离歌,你娶我好不好。”
离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也不想伤了他的心。
“财宝,你不要冲动,女皇圣旨还没有下来,一切还不是定数。”
就这样,财宝也要呆在王府,最令她头痛的是,这两人若是一不小心碰面,就会上演一场你哭我也哭的大戏。
几日后,女皇圣旨迟迟没有下来,最后改为了口谕,但女皇以她年纪小为由,将婚期推至了五年后,这下,离歌高兴了,财宝高兴了,祁成也高兴了,所有人都高兴了。
五年,足够生出许多变故了。
国师府,一如既往的平静下,是颗人人自危的心。
软榻之上,一袭蓝衣潋滟,他半撑着身子,看着毒母传回来的讯息,冷冷一笑。
“还是那么会沾花惹草。”
“去,寻一负心汉的心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