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气极倒笑了起来,一连将这几天所受的委屈爆发了出来“世子这是怒己不争吗?难道这就是堂堂贤王府金贵的世子所谓的风仪吗?这便是你弱龄之冠对先生应有的态度吗?‘’
气势汹汹的一连三问,直叫裴玹愣在了当场。
余锦却还未讲完,她又咬牙道:“打一开始,世子便对我有所偏见,无非是咱俩初遇时的不愉快,但我也解释过了,那玉佩真是我在那地儿捡着的,恰逢世子掉头寻回来才看到那令我有口难辩的一幕,但我的确未做小人之事儿,世子若还是不信,在此我可以发誓。”说着就举起了手做发誓状。
裴玹看她如此情真意切,有些拉不下脸来,毕竟他可是出身金贵,声名显赫的王府世子,若叫他承认了他的错误,这事儿传了出去,那他在众人面前脸面何在?
但余锦仍用清凌凌的眼神瞅着他,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硬着头皮挽回脸面道:那要本世子任何信你,空口无凭,你得做点什么。”
听见他这句话,余锦心头一松,心中宽慰,总算是撬开了那人心中的一口子,那便证明还有转寰的余地。
脸上不由带了点真诚的笑意,轻声道:“日久见人心,还请世子给我些考察的时日,让我有所表现在下定论也不迟?”
“世子人中龙凤,且宽宏大量,定不会与我计较这些,世子,你看?我这建议可好?”既给自己留了后路,又拍了他的马屁,余锦心中有些喜滋滋得冒泡。
她一万个肯定,那人定会应下她的请求。
结果的确如她所料,是答应了但又不是完全答应。
“既你如此低声下气地求本世子,若不答应那不就显得本世子不近人情了,如此便多给你些时日吧。”裴玹那有些别扭的语调响了起来。
随后,他看见他那德高望重的先生的眉眼都灵动了起来。
他一直觉得她偏女相些,就像此刻,眼前之人眉眼含春,白腻的脸庞在一缕春光下细润如温玉,尤其是此时的她眸中笑意点点,唇色红润显得越发灵伊动人。
她鬓边两缕发丝因半开的窗柩吹来的柔柔春风轻柔拂面凭添了几分女子的风情,让裴玹心神有些恍了恍。
随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欲盖弥彰道“不过,先生可别高兴得太早了,若是你敢耍本世子,那我可会让你走不出这贤王府,你可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