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佛家心静的问题,而是,真的静了。
没有悉索的脚步声,没有嘈杂的低吼,甚至就连浑浊的呼吸声都没有了。
整个世界是那样的安静,就仿佛睡着了一样。
许久过后,我问泰勒:“老伙计,刚刚那个,是战技吗?”
泰勒点头。
我咽了口唾沫:“能告诉我,这战技的名字吗?”
“双子沁盾。”
一夜安眠。
第二天清晨,我被杨刈的惊呼声惊醒,走出帐篷,肉墙仍在,即便昨夜已经见过一次,再次见到,仍感觉触目惊心。
血肉骨骼,糅杂一起,不辨形状,难分部位,这就是双子沁盾的效果吗?
想到这里,不管身边仍处惊骇状态中的杨刈,以及皱起眉头,面色严肃的戈多,挥刀,将肉墙斩开。
没有加持杀意的大太刀,轻易的将肉墙斩开一扇拱形缺口,伸手一推,肉墙轰然倒地,却是不碎?!
这得挤压的多结实,才能让肉墙变得如此坚固致密?
踏出肉墙,注视着不远处的密林,除了繁茂的枝叶与林立的大树,再也找不到任何生物的影子。
随着我打开一扇缺口,泰勒和杨刈也走了出来,只留戈多一人在肉墙内收拾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