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了很远,一直走到天空被红色和黑色分成两半。
他把我带到了一处很偏僻的房子里,因为天色黯淡,房子里面也没有开灯,进去时,我几乎什么都看不到。
我站在门口,踌躇不前,他看到了,便牵起我的手,将我拉进了一间屋子里。
因为是调酒师,所以我对酒的气息还挺敏感,很快便嗅出了屋子里有一股红酒味。
苦涩,且醇厚。
这应该是间卧室,一张大床占据了屋子的四分之三,他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床边后,便离开了。
我呆滞地坐在床上,觉得这床很软。
不知道昼他们怎么样了。
天现在肯定已经黑了,我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反正已经黑了,不如先待在这里,昼现在应该已经回去了,手里面也有钱,他肯定不会出事,这样就很好了。
我按了按身边的床铺,按下去一个小坑,很快便又复原回来。
那男人又回来了。
他手里面拿着一团东西,劈头盖脸地朝我扔来:“把衣服换上。”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还是很听话地换上了衣服。
反正,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
换到最后,我摸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