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还挂在我的脖子上啊。
也许是因为戴的时间久了,我几乎快忘了它的存在。
男人走近了我。
他将一个眼罩一样的东西戴到了我的眼睛上,本就昏暗的视野这下完全变成了黑色。
他的手顺着我的脸向下抚摸,一直摸到了脖子,自然也摸到了锁链:“这怎么还有根狗链?”
说罢,我听到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响起,脖子上的重量骤然一轻,脚边的地毯传来沉闷的碰撞声。
他徒手把锁链掰断了吗?
就在我震惊之时,他的手又离开了我的脖颈。
“你的手看起来很适合调酒,可以为我调杯酒吗?”
没等我回答,一张小桌子被强硬地推到了我的身前,我伸出手在桌子上摸索着,摸到了一个空酒瓶,还有几瓶酒水。
“开始吧。”
我的调酒技术本就差劲,现在连眼睛也用不上了,只能拿起酒瓶乱兑,各种各样的气味环绕在鼻端,我有些迷乱了。
“……好了。”
我把那一杯胡乱兑成的酒朝外面推了推。
“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