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好拿起酒杯,朝自己口中送去。
呕,好难喝。
我只是尝了一口,便没忍住吐了出来。
我的脸大概很痛苦地皱了起来。旁边的男人什么都没说,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咳咳……能不喝吗?”
他手忽然从我手里取走了酒杯。
“那就先不喝吧。”
桌子又被他推走了。
我无措地坐在床边,空气微凉,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竖起了一层寒毛。
突然之间,一只手掐上我的脖子,将我按倒在床上。
还没等我说话,另一只手又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头。
“疼……你做什么?!”
“为什么不愿意把那个累赘抛下呢?”
“啊……累赘,谁?昼吗?他不是累赘,他是……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