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个回合下来,哪怕再怎么放纵,刃心中还保有一丝理智。眼前的女人毕竟不是恒,要是搞死了会很麻烦。他心里有点不爽,但看着女人浑身浴血的样子,终究还是收了手。可就在他停手的一瞬间,女人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然后一反颓势,一剑贯穿了刃的腹部,将他钉到身后的墙上。
刃有些意兴阑珊地扔开手里的剑,淡淡地说:
“这没有任何意义。”
女人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她瘫坐在地上,有些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却还是恣意地笑道,“是吗?你再好好看看自己?”
刃皱眉,然后低头看向腹部。
鲜血并没有像他想象一样止住,反而一小股一小股地向外蔓延。身上早在十几分钟前就被划开的伤口,到现在都迟迟没有愈合。只是打斗中肾上腺素过高,亦或是刃早已不在意受伤,导致他忽略了这些痛感。
“我劝你不要乱动哦。”女人徐徐站起身,晃悠悠地走到他面前。
“治疗马上开始了,我亲爱的刃。”
“所以你还真是个治疗师?”刃撇了撇嘴,对自己的伤势并无多少在意,但也确实没再乱动,“我还以为你就是个有点本事的女盗贼呢。”
“拜托,对卡芙卡的品味有点信心好吗?”女人嘶了一声,“你下手好重!痛死我了…”
“我已经——”
“是是,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女人翻了个眼,朝他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然后作势就要脱衣服。
“你干什么?”刃惊怒,匆匆撇开视线。
“处理伤口啊,”女人一脸理所当然,“我怕转个身你就把自己折腾死了。”
“...我不是孩子,”刃重新看向她,眼神有些不悦,“也不是谁护在身后的鸡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