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来嬉皮笑脸的样子顿时收了回去,表情变得冷淡。
“你知道你身上有多少伤口是没必要的吗?”她一边缠绷带,一边说,“平心而论,我只有你五成水准,但是却勉强和你打了个平手。”简单包扎完后,女人的伤口已经处理了七七八八,但仍有鲜血从纱布中渗出,像梅花一样绽放。
刃的眼皮跳动了一下,没有说话。这一闪而过的微表情被女人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叹了口气,然后将刚没缠多久的绷带慢慢地,一个个解开。
刃一脸困惑地看着她。
“我想我们都知道为什么,”她一边拆绷带,一边朝刃走近,“躲避对你毫无意义。在不会死亡的前提下,只有全力的进攻才是最高效的办法。”由于女人拆开了绷带,还没完全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朝外渗血。
“很美,不是吗,”女人在刃的耳边低语,“皮肉在刀锋间绽开,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一片温热洒到你的裸露的皮肤上…”
她将刃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慢慢地摘下沾血的手套,然后把他的手猛地朝自己的伤口按去。
“这让你觉得,自己仿佛还活着。”
刃的理智在挣扎,但身体却丝毫不停使唤。他的手紧紧握住女人的肩膀,五指用力,让本就见骨的伤口裂得更开。鲜血噗噗地往外泵,溅到他的手背上,然后从他的指缝溜走。渐渐地,他开始发现自己身上也有了感觉,先是钝钝的痛感,像是不知道多久以前感受到的,手脚被压麻后的酸涩。这种几乎可以被忽略不计的刺痛慢慢升级,在某一刻突然变得尖锐和难以忍受。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沿着脸颊向下滑落,他的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抖,痉挛。
然后一瞬间,这种感觉消失了。
刃恍惚地抬起头,汗水让他的视线有点模糊。他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自己握住女人肩膀的同时,女人也捏住了他的肩膀。
“嗯,不错的开始,”女人满意地点点头,根本不在意自己血淋淋的身体,“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当意识到自己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腹部还插着一把剑时,刃觉得自己终于是疯了。太久没有经历过的失血过多让他头脑发胀,四肢无力。尽管如此,只要他想,他可以随时杀掉身后那个正在侮辱自己的女人,但不知为何,他并没有选择这么做。
我跪在刃身后,掀开他的风衣下摆,将他残破的裤子全部剪开,双手刚碰上他的臀部,他的全身就开始不住地颤抖。
我叹了口气,好消息是他还有羞耻感,坏消息是我必须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