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像他的那三分,像极了你的身生父亲。”
容怜听得出来容眠话里的厌恶。
“是谁?”
“不可奉告。”容眠打开了食盒,说道。
“这是什么?”容怜看了一眼盒子里的糕点,不规则圆形,冰皮外面还撒着白色的糖粉。
“你没吃过?这是乳酪糕,那牛奶放在锅里熬制,然后拌上面粉蒸熟,是从草原上传到中原来的美食。”
容怜捏起一块尝了尝,是他从未吃过的美味。一个吃糠咽菜长大的人,又能吃过什么美味。
“草原?他......不是中原人吗?”
容眠:“他当然是。”
容怜没有再继续问下去,接下来的他都听说过,边关之地妓院里的头牌,不是什么有脸面的话,不必说。
容怜把食盒里的糕点吃的干干净净,接着又沉默了很久,才问容眠:“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吗?”
容眠没有回答。
容怜又问:“养不好他,甚至不养他,又为什么要生他呢?”
“容怜,只要活着,总能过得好些。”
容怜嗤笑了一声,闭了眼,是啊,只要活着,前提是活着,可他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