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来这一趟真没意义。”容怜道,“带着你的画像,滚回去。”
容怜把容眠关在了门外,容眠看着空空的食盒,撑开油纸伞,离开了。
容眠站在不远处,看着跪在屋檐下的孟华时,从侧门进了微轩阁。
当晚深夜,宋隐带着查到的东西,禀报给了容眠。
第二日,容眠出门的时候,孟华时已经晕了过去,于是他着人将孟华时送了回去。
仪尚堂内,容镜沉默地跪在堂中。
“我听闻你作画手艺了得?”容眠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父亲谬赞,儿子不敢当。”
“可画出什么得意的作品来,着下人取来,我看看。”
不多时,下人取来了一副画,据说这幅画是得到过皇帝赞赏的。
画中,麋鹿在河边饮水,老虎伺机而动,将要捕杀麋鹿。
“来人,取火盆。”容眠吩咐道。
在容镜刷白的脸色中,这幅画化为灰烬。
“我想看的不是这个,你画过的容怜,明白?”
容镜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年少时拿容怜取乐,画过不少他被太监欺辱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