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画都是大哥和二哥让我画的,二哥命令容怜把他们张贴在自己的房间里,日日......日日观看。”
容镜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容钧已经被打了五十大板,在被送回平阳老家的路上了。
“你,自今日起,不得踏出晚晟院一步,禁足五年,且此生不得绘画。”
容镜跌坐在地上,顿觉头脑晕眩。
那晚,容眠抱着容怜用后穴做了一次。完事之后,容怜在得到系统播报爽度+5之后,沉沉睡去。
容眠套上外裤,走出了容怜的房间,但却没有离开他的小院。
废院内有一处房屋一直上锁,起先容眠以为上锁是因为那是燧染住过的屋子,此时再看,便起了疑心。
他踹开门,被里面的场景惊呆了,那里到处张贴满了容怜被各种欺辱的画面,夜风吹进来,纸张哗哗地响动。墙壁、衣柜、桌子、椅子、床铺......纸张堆叠着贴起来,占满了整个屋子。
容眠以为,他们不过张贴几张图画便罢了。如今再看,人心险恶实在难以捉摸。
这里阴气森森,白纸黑画铺满,他仿佛走到了死人之地,令他毛骨悚然。
那些白纸黑画仿佛化身骷髅冤魂,字字喊冤,句句不得闻之。
容怜......是他小瞧了那帮畜生,也小瞧了容怜。
那些画,画的都是什么?
被逼着去舔太监的私处、喝太监的尿、被太监舔逼、被太监舔屁眼、被太监指尖舌尖、被脱光衣服,用下体夹着毛绒尾巴,被容锦当狗骑、被容钧强迫用嘴接尿、被容镜强迫在她身上写上“婊子生的”,画上容怜被马强奸的图、让容怜当靶子,被他们几兄弟射箭、还有给容锦扶鸟把尿......
容眠自己起了火盆,把每一张画都看了一遍,然后逐张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