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止危明白。
他绷了一下没绷住,露出洁白牙齿,笑得十分灿烂:“哈哈哈……”
温庭瑞在一旁指指点点:“阿危,你笑得也忒傻了点!幸好,你的牙缝没塞菜叶子。”
“小屁孩,懂个屁!”燕止危笑骂。
他掏出一把珍珠,递给温知虞:“初次见面,我没备见面礼,这些,你拿去玩儿。”
“初次见面?”边上的温庭瑞迷惑又天真地问:“阿危,幼时,你不是常陪我一块儿去接我姐下学么?
你们两人,顶多也就三年没说过话而已罢?”
燕止危:“……”
燕止危真想把珍珠全塞进温庭瑞嘴里。
他笑得有几分咬牙切齿:“我说初次就初次!温庭瑞,你废话怎的这么多?”
说着,手往温知虞面前又伸了一截:“快接着呀,我手酸!”
珍珠粒粒饱满,又大又圆润,瑰丽无暇,光华流转,同它们的主人一样耀眼。
温知虞双手接过:“谢谢世子。”
行动间,帷帽上的纱帘扫过燕止危的手腕,柔软冰凉,带来丝丝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