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山侧过头，不想看到她。
“你说我不懂演戏。”他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在跟她赌气，带着一点控诉的意味。
虞思嘉哭笑不得，他怎么真的跟个小孩似的，于是也像哄小孩似的开始哄他。
“我之前说错了，你比他们都懂演戏，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喜欢你，你的作品才会获得那么多赞美。”
“你说我是无脑粉丝。”终于侧过头，瞥了她一眼。
虞思嘉：……
——还挺记仇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他没得到她的回应，往她那看了一眼，再度抬起手来，准备开啃。虞思嘉又一把摁住了他。
“你那么聪明，又怎么怎么会无脑呢？”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顺毛捋了。
“你还跟脑——那个粉丝在一起。”本来要说脑残粉的，可顾及到虞思嘉就是为了这件事，跟他吵起来的，识趣地没有说出那个称谓。
傅景山觉得她们不是一类人，她跟他才是，他不懂她为什么要跟那些连演戏都不懂的人在一起。
虞思嘉沉下眼来，不免觉得他有些得寸进尺，她跟谁交往是她的事，他未免管得太宽了。
叹息一声，这人从本质上就不喜欢粉丝这样的存在，要真跟他继续争论这个问题，恐怕又是没完没了。
但他们不过萍水相逢，她没必要为了哄他，而放弃自己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