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方鹤才不会厌恶赵利的亲吻,他低头与赵利舌头交缠吮吸,毫不嫌弃地咽下赵利渡进他嘴里的口水,仿佛此时那不再是男人酸臭的体液,而是甜蜜的琼浆,就连两人嘴唇分开时,他眼中仍有一丝恋恋不舍,竟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骚货,真是越操你越操不够……”说着,赵利推倒方鹤,就着相连的下体就势压了上去。
“呃嗯……好深……”粗大的阴茎一下顶到了底,方鹤蹙起眉,以一个屁股朝上,双腿曲张的姿势抱住了赵利的脖子,小穴期待又不安地翕张起来。
而下一秒,屁股里的鸡巴就像蓄满电的打桩机一般,用着似要将他捣穿捣烂的力度重重贯穿起肠穴。
“嗯啊啊啊啊……太……啊……太激烈了……啊啊啊……”方鹤睁大了眼睛,两瓣臀肉被撞得啪啪直响荡起肉浪,湿红的小穴根本无暇做出任何反应,只能如同一个肉套子般被动承受着凶狠的侵犯,坚硬的肉棒次次顶到最深,像是要嵌进他体内永不分离,难以言喻的快美爽利叫他欲罢不能,他脚跟勾紧了赵利的后腰,不住随着抽插的向上抬起屁股吞吃硕大的肉棒,“啊……不行了……怎么……怎么这么爽……嗯啊啊啊……干我……干我……局长……啊啊……”
“还叫……局长……换一个……”赵利气喘吁吁,奋力抽送着阴茎,他紧紧压在方鹤身上,两人色差分明,一个精壮高挑,容貌刚毅英俊,一个肥硕油腻,耸动的样子像头发情的种猪,无论年龄长相甚至性别都极不相配的两个人,此时却如情人般赤身相拥,抵死纠缠。
极致的快感唤醒了方鹤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他无暇思考,遵循着心中的欲望捧着赵利肥硕的大脸主动吻了上去:“赵叔叔……老公……干我……用老公的大鸡巴干死我……骚穴想吃老公的精液……”
“操!”赵利只觉方鹤今天骚得没边儿,哪里有在jj里时那刚正不阿,摸一摸都要跟他甩脸子的样子,他心里爱得不行,感觉鸡巴又胀大了几分,抄起方鹤两条腿抬到肩上就狠顶猛干,“骚货!是不是老公的骚母狗?!给不给老公喂奶生儿子?!”
“啊啊啊……是……我是局长老公的骚母狗……好快……唔啊啊啊……”方鹤被顶得不断头顶耸动,胸前两团蜜色厚乳上下翻飞,鸡巴摇晃着在小腹前撒下蜜液,他双目失神,微微吐着舌尖呢喃,“轻点……嗯啊……肚子要破了……骚狗还要给老公生儿子的……”
“妈的……”赵利低骂一声,看着方鹤一脸被肏傻了的骚浪样子心痒难耐,又忍不住心中得意故意贬低发问,“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有没有幻想过被其他男人干?想的谁?你们队里的李毅还是王鑫,还是你们小区门口的保安老头?”
“不……没有……”方鹤当然没想过,但此时却也忍不住顺着赵利的幻想起来,在没人的办公室被队员们按在桌子上扒了裤子轮流操进屁眼,在小区的保安亭被那个回回跟他笑着打招呼的保安老头抱着奸淫……
他越想越兴奋,后穴竟忍不住激动地夹缩起来,甚至只要这些人此刻出现在这里,他都能张开双腿接纳他们的鸡巴。
“操!我就知道……”赵利与方鹤负距离接触,自然清晰地感知到了方鹤身体的变化,他又气又爽,用力抓住方鹤两团胸肌,惩罚似地用力搓揉狠掐,粗黑的鸡巴狠狠捣弄着湿红的小穴,“臭婊子,快说!有没有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偷情?”
“啊!啊!没有……骚狗……嗯啊……骚狗的是屁眼儿只被老公操过……”疼痛与爽意同时冲击着方鹤的神经,他难耐地抓紧赵利的双臂,小腹处的肌肉开始肉眼可见地收缩,股缝间湿软的小穴不断被抽送出蜜液,肠壁一阵阵痉挛,“啊……啊啊……不行……受……受不住了……嗯啊啊啊……”
“别急,这就来!”赵利抱起方鹤沉甸甸的身子,舌头伸进方鹤口中,身下愈发凶狠地猛抽深顶,几乎要把两个囊袋也挤进肉穴。